<他人即地獄>延伸二創
CP: 徐文祖X尹鐘宇 
#18+
 
狂˙躁
 
為我瘋狂吧──
 
                                            尹.鐘.宇
 
 
  他抱著他,尹鐘宇自然沒想過他會擁抱著這麼一個男人,來首爾後的忙碌生活,連見女友一面都需要從忙碌的時間中硬擠出空隙,他自然忘卻了慾望與情感支持,考試院的氣氛又詭譎的逼著他往心理頭審視,自然無心在戀人身上,即使他有心,考試院的枷鎖更是加深了他與女友間的隔閡。
 
  最後她還是放開了。
 
  尹鐘宇在陽台上說了一夜,從他與她的認識到曖昧到交往到分開,徐文祖就是這麼默默地聽,偶爾喝了下手中的啤酒,直到尹鐘宇累了,再又是一日軍中壓抑的夢刺激著他清醒,他這才發現狹小的床塞了二個大男人在上頭,他貼著那人的胸口,對方味道也傳入鼻腔,尹鐘宇知道那個味道是來自於誰,這個考試院的人都用同樣的沐浴乳,但那個總看著A片的怪異大叔,身上有另一種臭味,總是傻笑著的大叔也有另一種怪異的味道。
 
  只有徐文祖,身上有些藥水味,也許是因為牙醫的工作?但說實話這藥水味並不刺鼻,尹鐘宇正想從那人的身上離開,欲起身,床的聲音大的讓上頭的人也意識到,尹鐘宇不知該說出早安還是詢問昨日的事,又或者是給對方添麻煩之類的話語。
 
  「親愛的,醒了?」
  
  又是這個稱呼,尹鐘宇沒反對過這個稱呼,但也並不是很接受,一是男人叫男人,這樣的稱呼也太微妙,二是他還是懼怕著這個男人,即使徐文祖沒有真正被他抓到什麼詭異之處。
 
  「恩,我先起來吧。」才正要起身,徐文祖就抓了他的手腕,深邃的眼望著他,手撫摸著他的手,「我還是想知道,親愛的是怎麼用這雙手──打傷那三個年輕人的,要不,對我試試?」
 
  徐文祖拉著他的手腕靠上脖子,尹鐘宇看著那白皙的脖子嚥了下口水,雙手顫抖著,他不知道這個人的癖好到底是什麼,為何總是要讓自己,腦袋感到困惑?
 
  「你討厭我吧?覺得我很煩吧?嗯?」徐文祖的手放開了他,碰上了尹鐘宇的脖子,「之前跟你說過,掐脖子這件事情呢,」大掌靠上尹鐘宇的頸部,感受著頸動脈的搏動,「是感受到熱度、心跳、甚至呼吸,而不是冰涼呢。」用了點力道下手時,尹鐘宇哭了聲,淚水直接滴到他的手上,「親愛的,別怕,我幫你,一下子就解脫了。」徐文祖的聲音傳入耳內,他看著徐文祖的笑容,怕的身體顫抖著,手握上徐文祖的手腕想將他拉開。
 
  不想。
 
  不想死。
 
  尹鐘宇吸著鼻子,脖子被受壓著,每多一秒,徐文祖的動作就在剝奪他生存的氧氣,他反過手掐住徐文祖的脖子,比他想像中的溫熱,正要用力時,卻意識頸部上的手已放開,正當他深吸著空氣,想要離開,卻意識到自己的臀部則被一熾熱硬物頂著,同為男人的他自然知曉那為何物。「變態。」尹鐘宇咬牙的看著徐文祖,憤怒地用著雙手在他的脖子上使力。
 
  如果你去死就好了。
 
  如他之前在犯罪小說上打的話語。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小說內的人物在被掐上脖子時,尹鐘宇書寫都是驚慌,而不是向徐文祖那被染紅卻仍帶著笑意的臉,盯著徐文祖的雙眼,靈魂彷彿要被吞噬,他頭暈的想吐,也許跟方才被重掐脖子有關。
 
  他沒辦法殺了徐文祖。
 
  可悲的他方才想的是,如果他殺了他,他又能逃到哪。
 
  鬆開了手,正想轉身,卻被徐文祖抓了回來,那是一個激烈的吻,被吻上的那一剎那,牙齒被撞得深疼,但徐文祖眉頭也沒皺,舌頭纏上尹鐘宇那笨拙的舌,手則伸進衣服內撫摸著尹鐘宇的的肌膚。
 
  果然是我最棒的作品。
 
  我一刻也不想放開他。
 
 
  如果尹鐘宇死亡就太無趣了,我要等到他那狂躁的眼神下,手拿著沾著血的刀刃,他會享受的。
 
  他是我最棒的作品啊──
 
  無法忍耐的脫去自身的衣物,徐文祖發狂一般的將尹鐘宇的衣物撕開,手觸碰上他胸前的突起,親吻尚未結束,尹鐘宇被吻得有些缺氧,手阻在二人之間,卻無任何作用。
 
  其實他只要拿起包裡的刀,往徐文祖的身上捅就沒事了。
 
  但他選擇了環上徐文祖的頸部,那剛被勒過的頸部還有些紅印,察覺尹鐘宇默許的徐文祖露出笑容,離開了他的唇,吻上了他的臉,他的耳朵,「親愛的,我想把你生吃。」
 
  「我總有天會殺了你。」尹鐘宇瞪著他,卻沒意識到自己也露出了淺笑,也許是他相遇的人們逼他成了這樣,又或者──他本來就是這樣,只是被喚醒了。
 
  「那你會把我吃下肚嗎?」徐文祖用著氣音道出此話,手則撫著尹鐘宇的臉,「調味料不要放太多,否則肉的味道就沒了。」他揉著尹鐘宇的髮絲,目光從未離開過尹鐘宇,就如他平時一樣,尹鐘宇則是呵的一聲。
 
  「我才不吃。」
 
  「怎麼不吃,很好吃的。」舌頭舔上尹鐘宇那有著紅印的頸部,像似在品嘗食物般的,先甜了舔,再輕咬上,讓紅印上又多了齒痕,繼續往下親吻著,於鎖骨處、於胸口前、於心臟上,一點一點的紅色印記同時烙下,尹鐘宇雙手撫上徐文祖那頭捲髮,喘著氣,面對著他到首爾後,經歷中最詭譎的事情──與先前掐住自己脖子的人,進行性事。
 
  也許是瘋了,也許在摔著公司前輩的鍵盤、在對著學長的語氣改變、在面對女友之間的隔閡時,他就瘋了,是考試院嗎?是徐文祖嗎?
 
  都不是。
 
  在人與人相處之間的磨合之中,所有對他會產生影響的話語,都累積造就了今天的他。
 
                       他人即地獄。
 
  「親愛的,你似乎有點分心。」早已將二人脫個精光的徐文祖露出笑容,這個笑容總是被去看牙的人們稱讚,徐醫師的笑容真是好看,真是帥氣,但此時面對所愛,他的笑容依舊,可尹鐘宇才不可能稱讚他。
 
  含上尹鐘宇的分身時,尹鐘宇哼了聲,「別、你別、」感受到對方甚至用著牙齒磨蹭,他就恐懼的想將對方推開,可對方溫熱的口腔包覆著,對許久未經性事的他還是無法克制地起了反應。
 
  「說我變態,親愛的才更變態呢。」
 
  怎麼會有保險套跟潤滑液在自己房間?尹鐘宇心想著之前自己的房間曾被進入,不會就是徐文祖放了這些吧?預謀?不,對一個男人這麼預謀?
 
  「這個是?」
 
  「昨天放的。」
  
  徐文祖那細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指尖沾了點潤滑液,對著穴口塗抹著,尹鐘宇有點緊張的望著他,他可從未經歷過這事,但對方細心的擴張還是讓疼痛感降到最低。
  
  戴上套子的陰莖抵住後穴,徐文祖抱起尹鐘宇的身子,下一刻的性器撞進,尹鐘宇啊了聲,嗯嗯啊啊的呻吟接著後頭傳進徐文祖的耳裡,「這裡隔音不好呢。」
 
  「嗯、啊,你,」生理性的淚水在眼眶旁起了霧,讓視線有些朦朧,尹鐘宇抹了抹淚,喘著氣,自動的吻上徐文祖的唇,手環上他的頸部,任由在體內的凶器一次一次的撞擊著自己。
 
  考試院的走廊能夠聽見些許的呻吟聲,但人去樓空的屋內,已經沒有人探頭出來了。早就知道考試院沒人的徐文祖更是變本加厲的撞擊著,加快速度時那誘人的聲音更是迴盪著整個房間,滿意的又將尹鐘宇翻過身,讓他背對著自己後又插入那溫熱的內壁,囊袋撞擊著肉體又夾帶著些許水聲,這聲音聽得尹鐘宇是相當羞澀,想壓低呻吟聲卻又被撞擊的頻頻喊出。
 
  「親愛的,你吸得緊啊。舒服?嗯?」舔著尹鐘宇的背部又再度啃咬,每一次的撞擊再加上背部的刺激讓尹鐘宇的肉根早就流出些許前列腺液,液體滴落在床鋪上,增加了點曖昧的氣味。承受這些撞擊的尹鐘宇叫得連口水都滴落在床上,正想喘口氣又被翻過身又是一陣激烈的抽插,徐文祖似乎沒想讓他休息,身下的活動之餘又碰上他那流著液體的分身,有著些許繭的大掌撫上,讓尹鐘宇不禁顫抖了下,身前身後的刺激讓尹鐘宇享受著無比的快感,這樣的欣快感讓他咬上徐文祖的肩膀,那力道是想將對方狠狠咬下一塊肉的。
 
  明明有些痛覺,但徐文祖仍然還是那個笑容,持續動作到二人到達頂點,那白濁的液體落於自己掌心,拔出的肉根上頭的保險套已裝了些精液,他將其綁了下丟進垃圾桶,尹鐘宇則喘著氣,正要起身去清洗,又看見徐文祖解開新的保險套。
 
  「你,」
 
  徐文祖燦笑的看著他,鼻子對上他的鼻子,隨後又是一個深吻,離開唇時的唾液牽著絲,尹鐘宇還喘著,「我累了。」
 
 
  「자기야(親愛的)。」
 
                                        「這樣還遠遠不夠。」
  

  徐文祖將腰痛的他抱進浴室清洗時,尹鐘宇耳根子紅著,連臉部都有些泛紅,徐文祖又親了親他,才幫他洗著頭髮,隨後清洗好又幫他擦著身子,拿吹風機將他頭髮吹乾,再抱他進房內。
  
 
  躺在床的尹鐘宇望像凝視著自己的人,「你這是計畫好的?」
 
  徐文祖回應了他一個吻,從另一旁拿出了一把匕首,刀子接近著他的頸部,尹鐘宇雙眸凝聚在那匕首上,緊張得喘著氣,在那匕首被丟至地上發出輕響的聲音時,尹鐘宇甚至還嚇了一跳,徐文祖則抱住了他,徐文祖從沒想過會這麼不帶著殺意抱著這樣一個男人,也許改變的不是尹鐘宇,也許在二人的互動中,自己也被改變了,在尹鐘宇目光未至的地方,他滿意一笑,手又環抱得更緊。
 
  「자기야(親愛的)。」
 
                                           「變態。」

  
 
  又是一次激烈的性愛,這一次是發生在徐文祖的牙科診所,明明只是要他送杯飲料,他買來卻被拖去強吻,後來的事情他不想說明,只是徐文祖一直念著他的名,在他耳邊口口聲聲訴說著──
  
  「尹鐘宇,我愛你。」
 
  他看著那雙總是凝視自己的眼眸,笑了幾聲。
 
                                       「徐文祖,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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