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空間裡一個男人被鐵鍊束縛在角落處,臉上帶著的不是絕望而是不解,他認為把他綁在這裡的人心腸並不壞,至少從他眼裡看不到真正的邪惡,那為什麼要將自己關在這呢?自己也不明白,也許是對方寂寞吧?
自己總覺得那人看著自己的眼中有些許執著,見到那人輕蔑又覺得是那人在防備自己。
所以,自己為了想看見真正的對方,而頻頻忍受那人帶給自己的傷痛。
突然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擁有著紫黑色頭髮的男人走進,隨後將門帶上,皺著眉頭看著坐在角落處的人,似乎不了解為什麼那個男人被綁著還能朝自己微笑,「看來你很開心啊?」走向前踹了那人一腳。
「花宮,為什麼你要把我綁在這呢?」那人依然沒有憤怒,眼神相當純粹的的看著在自己眼前稱為花宮的人。
花宮蹲下來,手將那人下巴抬起,「你說呢?」
花宮無法想像眼前的人到底有多蠢,不管是自己將他綁起囚禁在這個房間,亦者將他餓了許久,他依然不吭聲,也沒有對自己發脾氣;那一次的籃球比賽也是,自己想看這男人憤怒或者難過的情緒,但是卻無法如願以償,這個男人仍是笑著對著自己。
「花宮想要把我留在這裡陪你嗎?」單純的思想使一句聽在花宮耳裡十分愚蠢的字句迴盪在此空間,花宮揚起嘴角,「是啊,」手往此人身上摸去,解開那人襯衫的扣子,「--什麼的,你以為我會承認嗎,笨、蛋。」
木吉鐵平,我一定要毀了你,讓你在我眼前求饒。
這個念頭在花宮真腦海閃過。
花宮將木吉的褲子解開,扔至一旁的地板,手又將那人底褲拉掉,使那人的下半身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花宮?」疑惑的字詞傳進花宮的耳裡,卻被忽略,木吉只感覺到自己的分身被花宮握住,「花宮......你在做什麼......」,但問句又再度有去無回,分身被刺激的挺起。
「真是令我做嘔啊,綁你的人也會讓你起反應嗎?木吉鐵平。」,嘲笑似的語氣傳進木吉耳裡,「因為是花宮你。」,木吉卻沒有任何反駁的回了一句,「吵死了,因為我啊?那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啊。」,花宮將自己的褲頭解開掏出早已熾熱的分身,抬起木吉的臀部,對準木吉沒有任何潤滑及開闊措施的後穴,就直接插了進去。
身下爬上自身的疼痛使木吉閉上眼,「啊...」,叫喊了幾聲,只感覺著花宮的火熱在自己的早已泛血後穴中來回,其中夾帶著激烈的痛楚,手抓著花宮的肩,痛得靠著牆壁,閉上的眼泛出了些許淚滴。
看到木吉哭泣的臉使花宮的情緒有些愉悅,下身的行動不理會那些溢出的血而抽插著,「啊......哈、」,毫無憐惜的性愛使木吉鐵平痛得有些失去意識,口中只漏出些許叫喊及一些因情慾而有的呻吟。
這樣惡劣的行為直到自身被一道熱流射進後才停止,「我看你很舒服嘛、」,睜開眼聽著在自己上方的花宮再度用著嘲諷的語氣道,「因為是花宮你。」,毫無哀求也不覺得卑微,木吉鐵平很直率的用著自己快沙啞的聲音答道。「開什麼玩笑、」,花宮瞪著木吉臉色有些陰暗。
「我沒有開玩笑,我很喜歡花宮喔。」木吉露出與那天比賽後一樣的笑容對著花宮,「吵死了,我可完全沒有喜歡你的意思啊。」
留言列表